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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再平衡前应先再计算
中国需要再平衡。这句话从温爷爷到奥总统到北京的计程车司机都说过了。如果能进行有效、及时和痛苦的改革,说不定可以平稳过关。不然经济灾难指日可待。无论如何,增长,尤其是投资,都是要大幅放慢的。
这种逻辑大体上成立,但再平衡的起点对于此过程至关重要。如果按官方数据算,居民消费占GDP的比例只有36%,投资占48%,政府消费占13%,净出口占2.6%。明显投资过重。从而,有人推算出只有投资增长崩溃到负3%才能有望在2020年让居民消费占到GDP的一半。还有人认为中国近几年就会出现3%的GDP增速。不是不可能,但这些预言的基本初始条件存在问题。
近些年,有不少研究指出中国的GDP估算有严重问题。大多数人对于高估增长、低估坏债和灰色收入等,都欣然接受(包括笔者)。因为这些比较符合人们的心里感觉。当然,的确有很多问题存在。但很少有人把这些局部的再估算合起来对中国经济不平衡究竟有多深做出评估。
近期的两组研究尤其能够说明问题:一是中国改革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的王小鲁教授关于灰色收入的研究;二是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张军和中欧商学院教授朱天关于消费被低估的研究。两者合一,不但可以推算出消费被低估了多少,更能够换算出其它部门的收入和支出,从而得出一个更准确的经济分配结构。
官方数据被质疑的主要有三点:
第一,住户收入被严重低估,因为有庞大的灰色收入。顺而推之,有了灰色收入,肯定有灰色消费。王小鲁发现2011年住户收入被低估6.2万亿,同时GDP被低估3.7万亿。由此可推出政府和企业的收入是被高估了2.5万亿。所以多出来的3.7万亿GDP应该全是住户消费,或者说是灰色消费。
第二,居住消费被大幅低估。这里面包括租户和业主自住房的经济附加值。这也是张军和朱天研究里的重点之一。一般情况下,是用平均租金来估计居住消费的。美国的租户和业主自住房附加值除以全国家庭数量后,约合每家庭1 200美元一个月。而中国没有此项分类。不过,从2011年居民消费数据和CPI里租金和私有住房占比推算得出每家庭只有156元人民币的月租金算入了GDP。假设城乡住房平均月租金是500元(租过房的朋友都知道这仍然是低估),那么光这一项就会增加1.7万亿的消费,也就是服务业GDP。
第三,很多消费是借着政府和企业的名义花出去的,所以应该从政府和企业开支(也包括投资)中除去而加到居民消费里来。张军和朱天的研究里只是简单地取了2011年官方居民消费的10%,也就是1.7万亿,作为估算结果。不过王小鲁的研究数据里有更好的线索。前面说到政府和企业收入被高估了2.5万亿。按两部门的收入占比,政府收入可扣除1.2万亿,企业收入可扣除1.3万亿。假设政府30%的储蓄率不变,那么政府消费可扣除0.86万亿。我们还知道2002-2008年,企业的投资占可支配收入的128%(多出来的用外部融资)。这意味着扣除1.3万亿的企业收入相当于减少1.6万亿的投资。换言之,2011年里22.8万亿的投资至少有1.6万亿是变相消费。加起来,2011年政府和企业的消费与投资总共扣除2.5万亿,与王小鲁收入方的结论吻合。
结合以上三项矫正,可得出下表。2011年,消费占GDP比例比官方数据高出11个百分点到47%,这与张军和朱天的研究结果吻合。资本形成(投资)占比缩小8个百分点到40%。政府消费占比也缩小3个百分点到10%。净出口值不变,但其比例也有少许缩水。GDP总共调高5.4万亿,增加幅度约为11%。
从矫正后的结构推算出来的未来经济增长前景远不同于从官方数据得出的结论。如果我们把再平衡目标设定为2020年居民消费占GDP一半(同时把政府消费限制在10%,净出口在1%,投资在39%)。那么从官方数据推算,居民消费在2012-2020年间需要14%的年均增速,而投资只能有7%的年均增长。基本上不可能,因为达到其中任何一个条件另外一个将变得不可能,而结果将更加不平衡。
同样的目标,如果从矫正后的数据出发,则需要10.4%的消费增速,只比2012年的12.7%稍慢。而投资增速也可以维持9.3%的年均增速,只比2012年的10.7%稍慢。
这里不是说不用改革了,而是说中国的再平衡不一定要建立在投资崩溃的前提下。三中全会或者未来几年的政策也不会对固定资产投资下狠手,因为其实没有必要。国际金融危机后几年的过剩投资,由于体制问题,其实是过剩的变相消费。从而滋生了许多问题,如地方政府债和金融系统性风险。政府改革、反腐反贪等政策的效果将会是减少相关消费,从而使投资更加有效,以逐渐化解各方面问题。由此可见,即便是把矫正后的47%的居民消费占比在2020年抬高三个百分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来源:华尔街日报 作者:花旗私人银行亚洲投资策略师彭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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